01笑書神俠倚碧鴛香港武俠泰斗金庸先生給自己14部中篇、長篇小說寫的一個對聯:“飛雪連天射白鹿,笑書神俠倚碧鴛”。分別為《飛狐外傳》、《雪山飛狐》、《連城訣》、《天龍八部》、《射雕英雄傳》、《白馬嘯西風》、《鹿鼎記》、《笑傲江湖》、《書劍恩仇錄》、《神雕俠侶》、《俠客行》、《倚天屠龍記、》《碧血劍》、《鴛鴦刀》小說的第一個字,在廣大金庸迷心中廣為流傳。金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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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書神俠倚碧鴛
香港武俠泰斗金庸先生給自己14部中篇、長篇小說寫的一個對聯:“飛雪連天射白鹿,笑書神俠倚碧鴛”。 分別為《飛狐外傳》、《雪山飛狐》、《連城訣》、《天龍八部》、《射雕英雄傳》、《白馬嘯西風》、《鹿鼎記》、《笑傲江湖》、《書劍恩仇錄》、《神雕俠侶》、《俠客行》、《倚天屠龍記、》《碧血劍》、《鴛鴦刀》小說的第一個字,在廣大金庸迷心中廣為流傳。
金庸,原名查良鏞,1924年3月10日生于浙江海寧,1948年移居香港。曾任報社記者、編輯,電影公司編劇、導演等。一九五九年在香港創辦《明報》機構,出版報紙、雜志及書籍,一九九三年退休。先后撰寫武俠小說如《射雕英雄傳》《神雕俠侶》《倚天屠龍記》《天龍八部》等,其作品更屢被翻拍電影。2018年10月30日下午,一代武俠小說泰斗金庸在香港病逝,享年94歲。
金庸的武俠小說經歷三個版本:舊版、新版和新修版。1955年至1972年的稿件稱為舊版,主要刊在報刊,也有不少沒有版權的單行本,現在恐已散佚。1970年起,金庸著手修訂所有作品,至1980年全部修訂完畢;是為新版,冠以《金庸作品集》。到了1999年,金庸重新開始修訂工作,正名為新修版(或世紀新修版),至今除了《鹿鼎記》外,所有新版本均已完成。每一次修訂,情節都有所改動。新修版的故事細節和結局也略有改變,引來不少回響。目前兩岸三地的出版分別授權于廣州的廣州出版社(2005年底開始出版,代替原來的三聯書店)、臺灣的遠流出版社、香港的明河社。
熟讀金庸小說的人們很容易知道,這幅對聯,是用金庸的十四部武俠小說書名的第一個字連綴而成的。事實上,這幅對聯非常具有比喻意味,可以概括金庸、巴金、魯迅的某些共點。
飛—《飛狐外傳》(1960年)
《飛狐外傳》主要講述《雪山飛狐》主人公胡斐的成長歷程,可以看作是《雪山飛狐》的前傳。小說以主人公胡斐除暴安良為故事的中心,講述了胡斐為追殺鳳天南在路上所發生的一切,特別是與程靈素、袁紫衣所發生的愛情。
該書是《雪山飛狐》的前傳,卻寫于其后,二者互相關聯,卻不完全統一。此書之中人物更為增多,人物性格更為豐滿。該書在金庸作品中有比較重要地位,在藝術成就上屬中乘之作。
雪—《雪山飛狐》(1959年)
《雪山飛狐》以苗人鳳和胡一刀夫婦為主角,通過寶樹、苗人鳳之女苗若蘭、平阿四及陶百歲之口講述了數年前與此相關的武林風波,用倒敘的手法講述了江湖恩怨、藏寶尋寶、美女愛英雄的故事。這部小說有兩個重大的線索,屬雙線結構,真正的人物也在前臺表演甚少。
連—《連城訣》(1963年)
《連城訣》最初在1963年刊載于《明報》和新加坡《南洋商報》合辦送的《東南亞周刊》,書名本做《素心劍》。講述農家子弟狄云因為生性質樸,屢被冤枉欺騙,在歷經磨難之后,終于看穿人世險惡,回歸自然的故事。該書情節跌宕起伏、環環相扣,人物性格鮮明。
天—《天龍八部》(1963年)
《天龍八部》這部小說從1963年開始創作,歷時4年完成。前后共有三版,并在2005年第三版中經歷6稿修訂,結局改動較大。小說以宋哲宗時代為背景,通過宋、遼、大理、西夏、吐蕃等王國之間的武林恩怨和****,從哲學的高度對人生和社會進行審視和描寫,展示了一幅波瀾壯闊的生活畫卷,其故事之離奇曲折、涉及人物之眾多、歷史背景之廣泛、武俠戰役之龐大、想象力之豐富當屬“金書”之最。書名出于佛經,有“世間眾生”的意思,寓意象征著大千世界的蕓蕓眾生,背后籠罩著佛法的無邊與超脫。全書主旨“無人不冤,有情皆孽”,作品風格宏偉悲壯,是一部寫盡人性、悲劇色彩濃厚的史詩巨著。
射—《射雕英雄傳》(1957年)
《射雕英雄傳》最初連載于1957~1959年的《香港商報》,后收錄在《金庸作品集》中,是金庸“射雕三部曲”的第一部。以寧宗慶元五年(1199年)至成吉思汗逝世(1227年)這段歷史為背景,反映了南宋抵抗金國與蒙古兩大強敵的斗爭,充滿愛國的民族主義情愫。
該小說歷史背景突出,場景紛繁,氣勢宏偉,具有鮮明的“英雄史詩”風格;在人物創造與情節安排上,它打破了傳統武俠小說一味傳奇,將人物作為情節附庸的模式,堅持以創造個性化的人物形象為中心,堅持人物統帥故事,按照人物性格的發展需要及其內在可能性、必然性來設置情節,從而使這部小說達到了事雖奇人卻真的妙境。
《射雕英雄傳》被金庸小說的讀者稱為“俠文化的歌頌”。
白—《白馬嘯西風》(1961年)-附在“雪山飛狐”之后的短篇小說
《白馬嘯西風》1961年10月—11月連載于香港《明報》。是一篇著力寫“情”的小說。這篇小說以金銀小劍三娘子上官虹和白馬李三先后遇害拉開序幕,通過“呂梁三杰”追尋高昌迷宮的地圖,展開了李文秀與蘇普、馬家駿、瓦耳拉齊等人之間的愛恨情仇,同時穿插了蘇魯克與盜賊漢人、瓦耳拉齊與車爾庫之間的糾葛。全篇緊扣“高昌迷宮”這一情節焦點,展開了一場場漢人同哈薩克人之間的情與欲的角逐。小說并不側重武功的描寫,而似乎在表達一種意念:人人追求的東西,往往并不一定珍貴;而把握住自己所有的幸福,才是人世間難得的境界。
鹿—《鹿鼎記》(1969年)(封筆之作)
《鹿鼎記》創作于1969-1972年間,背景設置在明末清初(1644-1689年),講的是一個從小在揚州妓院長大的韋小寶,以不會任何武功之姿態闖江湖各大幫會、周旋于皇帝朝臣之間并奉旨遠征云南、俄羅斯之故事,塑造了一個與傳統的俠客完全不同的小人物形象,并借這個形象諷刺了一些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和迂腐頑固的思想,表現了民族統一的思想。
韋小寶七個老婆:沐劍屏、方怡、建寧公主、曾柔、蘇荃、雙兒、阿珂。
笑—《笑傲江湖》(1967年)
《笑傲江湖》于1967年開始創作并連載于《明報》,1969年完成。小說以通過敘述華山派大弟子令狐沖的經歷,反映了武林各派爭霸奪權的歷程。小說沒有設置時代背景,“類似的情景可以發生在任何朝代”,其所折射中國人獨特的政治斗爭,同時也表露對斗爭的哀嘆,具有一定的政治寓意。小說情節跌宕起伏,波譎云詭,人物形象個性鮮明,生動可感。
書—《書劍恩仇錄》(1955年)-第一部小說
《書劍恩仇錄》1955年連載于香港《新晚報》,1980年出版單行本。該小說以清乾隆年間漢人反滿斗爭為背景,圍繞乾隆皇帝與陳家洛二人間奇特的矛盾糾葛而展開,他倆即是有手足之情的兄弟,又是不共戴天的仇敵,一個是滿族皇帝,一個是反清組織紅花會的總會主。
該小說將歷史與傳奇融為一體、虛實相間,史筆與詩情相結合,繪出了一幅波瀾壯闊的歷史畫卷。作品注重人物性格的刻畫,寫出了許多栩栩如生、神態各異的人物,雖然比金庸后期的作品尚有不足,但與以前的武俠小說比,已不可同日而語。在語言風格及武功藝術的描寫上也都取得了相當高的成就,為作者后期風格的形成奠定了堅實的基礎。
神—《神雕俠侶》(1959年)
《神雕俠侶》是“射雕三部曲”系列第二部,作于1959年?!渡竦駛b侶》收錄在《金庸作品集》中,故事背景設定在南宋末年,全書共四十回。《神雕俠侶》上承《射雕英雄傳》,下接《倚天屠龍記》,是金庸在武俠小說創作上的一個里程碑。被金庸小說讀者稱為“情的贊美”
俠—《俠客行》(1965年)
《俠客行》1965年首次連載于《東南亞周刊》。主要敘述一個懵懂少年石破天的江湖經歷?!秱b客行》有許多耐人尋思之處,潛隱著許多“玄機”,體現著金庸對于人生、人性、生命和宇宙的新的體驗。
倚—《倚天屠龍記》(1961年)
《倚天屠龍記》連載于1961—1962年的香港《明報》,是“射雕三部曲”系列第三部。以安徽農民朱元璋揭竿而起建立明朝天下為背景,以張無忌的成長為線索,敘寫江湖上的各幫各派、各種人物的恩怨情仇,它把中國歷史上元朝的興衰和江湖道義、恩仇平行交叉起來。
《倚天屠龍記》把《明報》自《神雕俠侶》以來所產生的影響進一步擴大,把讀者的眼光和注意力牢牢吸引和固定在了《明報》上。
碧—《碧血劍》(1956年)
《碧血劍》發表于1956年,收錄在《金庸作品集》中?!侗萄獎Α返闹骶€故事是明末被冤殺的大將袁崇煥之子袁承志及其師門華山派義助闖王,奪取大明江山所引起的一系列江湖恩怨。袁承志的家仇、師仇構成推動故事發展的主要動力,他的復仇之路與天下江山的爭奪交織在一起。
在藝術形式方面,金庸在寫作時就尋求著突破。他吸取外國文學作品的表現手法,第一次在武俠小說中運用倒敘形式來展示波瀾起伏的故事。主要人物“金蛇郎君”夏雪宜自始至終沒有出場,他的身世、性格特點、故事,全都通過溫儀與何紅藥兩個女人動情的回敘和追憶展現出來。而這種倒敘、插敘的寫作手法,也正是新派武俠小說與舊派武俠小說的一個重要區別,它的運用,為以后武俠小說情節的跌宕起伏開了一個先例。
鴛—《鴛鴦刀》(1961年)-附在“雪山飛狐”之后的短篇小說
《鴛鴦刀》最初連載于1961年5月1日—28日的香港《明報》。敘述了江湖上盛傳的鴛鴦寶刀的秘密以及圍繞它發生的故事。該小說情節曲折,語言詼諧,在不長的篇幅中展示了人物性格,塑造出幾個不同的江湖俠士形象,可讀性強。
《越女劍》(1970年)
《越女劍》是金庸所著的短篇武俠小說,收錄于《金庸作品集》中。金庸本意為“卅三劍客圖”各寫一篇短篇小說,最后只完成了第一篇《越女劍》,亦沒有包含在對聯之中?!对脚畡Α冯m短,卻在各個方面皆有令人稱道之處,是中短篇小說中的佳品。
小說寫越女阿青劍術精妙,被范蠡引薦到宮中教授士兵,終于幫助越王勾踐雪恥復仇。阿青暗暗愛上了范蠡,而范蠡早與西施有白頭之約。阿青見到西施的美貌后,不忍傷害,飄然離去。
小說借助歷史上的傳說和事實,不但抒發了歷史情懷,還表現出人性的悲歌,把家國之仇與個人的愛結合在一起,使小說增加了厚重感和無限的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