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于杠桿原理的情話
儒家思想應該是對中國文人影響最深的,它根植于骨子里,成為傳統(tǒng)文化的脊梁,屹立不倒。
“學而優(yōu)則仕”的思想,然后“仕途上下”,最后“窮則獨善其身,富則濟世”成為人生信條。從屈原的《離騷》到范仲淹的《楊玉娥婁機》,都可以看到它的滲透。
“仁、禮、智、信”五字箴言,在古代經(jīng)典中更是屢見不鮮。從四書五經(jīng)到千字文和弟子規(guī)則,“罷黜百家,獨尊儒術(shù)”的政策,千百年來執(zhí)行得很好。
從歷史的角度來看,儒家的確是中國文化的起點,其真正的哲學意蘊可以從儒家弟子宣傳的半部《論語》治天下中看出來。
儒家倫理本體論的內(nèi)涵可以從三個方面來概括:仁、中和、五倫。
“仁”在《論語》中出現(xiàn)了六十多次,孔子用它幾乎涵蓋了他所能想象到的所有人類美德。
“仁”成了泛倫理的崇高品格。
“鐘”在古漢語中是指“權(quán)”,即稱重量的工具。它由一根木桿和一個重物組成,根據(jù)平衡和杠桿原理運作。
“中”則比喻和象征性地指審時度勢、隨機應變、中庸公正;當然,就算你用了貶義詞見風使舵,模棱兩可,恪守中庸等等。
但在倫理本體論的內(nèi)涵上加上“五倫”之后,色彩是可以改變的。
“五倫”首先是自然地與人打交道,即把“父子”這一代表祖先傳承、祖先崇拜、生物傳承、自然規(guī)律的時間地理原理作為倫理道德的首要條件,進而概括為君臣關(guān)系、師生關(guān)系、上下級關(guān)系、兄弟關(guān)系的共時性系列,以自然秩序的歷時性系列代表社會秩序的共時性系列,甚至成為文人乃至所有普通人精神倫理生活的核心內(nèi)容。
隨著封建中央集權(quán)的不斷加強和儒家正統(tǒng)地位的確立,文人精神被異化了。
每一代都有很多烈士,但很難說他們是一個獨立人格的體現(xiàn)。相反,他們依附于一個抽象的觀念,并自愿成為其受害者。
建功立業(yè),讓自己的心在歷史上熠熠生輝,并一再表彰和提倡忠烈的女性,讓死亡成為一種隱秘的沖動,換來一個定格在熒幕上的完美姿態(tài)。
這種情況在明代達到了頂峰。
方孝孺朱迪并不害怕用慷慨的演說來消滅十大氏族,更不用說九大氏族了。你考慮到許多無辜的親戚和學生的生命不從屬于他嗎?
當公務員被當眾拖下水,被扒光衣服,被打屁股的時候,他們有沒有考慮過自己用尊嚴和生命抗爭的“正統(tǒng)”的價值?
如此愚蠢的勇敢是如此可悲。這種悲涼一方面造就了中國文人的不幸,另一方面也造就了“怒發(fā)詩人”下的不朽篇章。
結(jié)果,古代的學者不僅讀圣賢的書,還聽說了天下事。談到國家安全,他們總是悲傷的,杜理科·傅的“雖然一個國家被分裂,山川和河流保持,春天重新回到樹木和草的綠色,花瓣像眼淚一樣落下,孤獨的鳥兒唱出他們的悲傷”。
“新的鬼魂在那里哀號,舊的在暴風雨的黑暗的天空中最響亮”;范仲淹的“先天下之憂而憂”;杜牧《令后人哀》流露出深深的悲哀。
很少有人有王昌齡“金戰(zhàn)穿金甲,樓蘭不破一去不復返”的精神。
說到自己的命運,就像“同時天涯淪落人,我們相遇。我們理解。熟人有什么關(guān)系?。
”“我想到天地,沒有限制,沒有盡頭,我獨自一人,眼淚掉下來”是最沮喪的感覺。偶爾的一些“花言巧語取悅親人,奏樂寫書消愁”的閑情逸致,也是人生失意后的無奈感嘆。
只有李白這種最瀟灑的浪漫主義詩人,才會有“我生來有用,紡一千錠銀子,都回來了!”喝醉后。
古代文人花十年時間研究詩詞歌賦,為的是能夠登上狀元之位,施展宏圖大志,興國家之利,除國家之弊。
但是由于昏庸的君主和奸臣當權(quán),很多人沒有才華,甚至被陷害和排擠,自己的生命也岌岌可危。“上書朝廷,晚上八千元到朝陽路”的情況比比皆是,更談不上大有作為。
于是文人隱居山林,玩花玩蟲玩魚,以殺其志,只留下“我們把你的窗開在園田之上,手捧杯談桑談麻”的田園詩語。不甘寂寞的人偶爾會發(fā)牢騷“半夜苦不堪言,不問蒼生鬼神”;野心家只能通過“鞠躬盡瘁,死而后已”來表示對國王的好感,以示仁義。如果他有幸得到國王的賞識,就會表現(xiàn)出一種憂國憂民的情懷,以“進也憂退”來效忠國王。
這樣的情緒能讓我們不去擔心它,反而去擔心它嗎?
受儒家思想的影響,中國人形成了溫和善良的性格。他們不敢像英國人那樣處決“查理一世”,也不敢像俄國人那樣強行趕走“尼古拉二世”。他們只能過著像老虎一樣整天陪著你的生活,最后悲痛而死。
所有的詩人和先賢都不會“花大錢買寶刀,卻嫌一件貂皮、一件皮毛換一件酒貴”,詩人和神仙也不會唱出“數(shù)風流人物,看今朝”的豪邁詩句。
然而,儒家思想并不是中國唯一的古代思想。先秦諸子百家,漢代傳入佛教,漢唐時期受到外來文化的影響和北方游牧文化的沖擊。盡管儒家思想是所有學術(shù)流派中最傳統(tǒng)、最持續(xù)的,但其他學派也以其他方式存在。漢吳尊儒,其他諸子未泯滅。思想的交鋒和融合是創(chuàng)新的前提。
因此,中國文化精神的研究不應局限于儒家經(jīng)典。
莊子的心、道、明、物、我是一體的,這是一種至高無上的人生境界,也是許多文學藝術(shù)家所追求的藝術(shù)境界。
空心靈的光明與空虛,就是人們常說的沐浴雪的精神進入文藝創(chuàng)作的精神境界的一瞬間。
老莊的深刻影響在于他們的精神境界和生活旨趣。
它是一種看似無形,實則無處不在的影響。
另一方面,道家思想在古文中也時有體現(xiàn),從王羲之的《蘭亭集序》,柳宗元的《玉溪詩序》,再到蘇軾的《紅墻賦》都可以看出。
打個不恰當?shù)谋确剑酌险J為儒家是食品店,每天都是要吃的,而道家就像藥房,有病可以去,有病就得去。
疾病就像一段混亂時期。如果你想撥亂反正,你必須研究道教。
道家包括兵家、縱橫家的思想,甚至天文、地理、醫(yī)學等等。所以,一個民族,甚至一個文人,如果“生病”了,一定要去這家藥店。
儒家對棺槨厚度大小和喪期的堅持,經(jīng)不起莊生的一聲大笑,于是儒道成為中國思想史上的兩大勢力,分別代表道家和幽默派。
后來因為儒家有“尊王”之說,被帝王利用,或者士與王互相利用,壓迫思想,造成大一統(tǒng)的局面,世界上出現(xiàn)了腐敗的儒家。
但道教的源頭是浩瀚的,老莊的文章是神韻的,這使得它的效力不可磨滅。所以中世紀以后,看似儒教一家獨大,實際上儒教和道教是分裂的。
中國人執(zhí)政時信儒家,不相見時信道家。他們各自游覽森林,歇息山川,陶冶性情。
中國的文學,除了皇家走廊和寺廟的文學,都是因為開明的道教。
畫廊文學都是假文學,也就是經(jīng)世之學,不是狹義的文學。
所以有真精神的文學,最深刻的詩詞歌賦,都是回歸自然的,屬于幽默派,超脫派,道家。
如果中國沒有道家文學,如果中國只有豁達的儒家道統(tǒng),不知道中國的詩會有多無聊,中國人的心會有多壓抑。
正始后,王得知,道家勢力復興,竹林七賢繼續(xù)主張,于是他清理腐儒氣味,展開了一場談話。
在這種空的氛圍中,道家心理深入人心,周秦思想的張力得到了充分的綻放,變得從容自在。比如,草木已在盛夏繁盛,進入豪邁深遠的初秋。
由此,陶謙這位成熟的金末詩人,是由清王朝的玄言和魏晉的文學品格造就的。
陶謙的淡然自適,不像莊生的狂放,也沒有屈原的悲憤。
與屈原的《卜居》和《漁父》相比,他的《歸鄉(xiāng)》既有自戀,又沒有激越悲憤之聲。
他和莊子一樣,主張回歸自然,但在對世俗世界的批判上,卻沒有莊子那么犀利。
陶不肯為五斗米彎腰,世人卻為那些為五斗米彎腰的人的愚蠢感到惋惜。
而莊生卻把甘露稱為待宰的圈養(yǎng)牛。
因此,當約翰遜到達陶謙時,他憤怒的笑聲變成了溫和的微笑。
這種深刻的遺產(chǎn)反映在許多文章中,從瘋狂的《樓氏物語》到凄涼的《深山秋夜》。
然而,在中國文化史上,儒道同源,卻又互不相同。兩個學派相對而立,猶如鳥之兩翼,車之雙輪,缺一不可,從而構(gòu)成支撐中國傳統(tǒng)文化的兩大精神支柱。
儒家主張禮樂教化,闡述治國安邦之道,被歷代官方集團大力提倡和推廣,成為社會、政治、道德領域的指導思想和正宗思想。還得到了國家教育制度的保障,系統(tǒng)地教授和普及,獎勵經(jīng)學研究,讀經(jīng)成為知識分子追求仕途的必修課。所以儒家在兩千多年的封建社會里一直很突出,居諸家之首。
而道家則重視自然無為而忽視禮樂教育,與現(xiàn)實保持一定的距離,甚至對禮樂文化進行尖銳的批判,背離了日常的人倫生活。它具有隱士派和浪漫派的風格,所以在大多數(shù)歷史時期都不能成為官方的哲學,也不能納入國家教育的官方課程,所以處于對立狀態(tài)。
道家人物不求世道,無意功名不朽。他們不靠政治權(quán)威,卻能自然形成一股流向社會各個角落的暗流,潤物細無聲。
表面上是儒顯道隱,儒強道弱,儒熱道冷。其實儒家和道家是對立的,很難區(qū)分。
人們常說,傳統(tǒng)政治是外儒內(nèi)法,外儒內(nèi)法。我們也可以說,傳統(tǒng)思想是外儒內(nèi)道,外儒外儒是陰道,道中有儒,道中有儒。
如果中國只有儒家而沒有道家,中國的文化就少了一半光彩。
中國受儒家思想影響,比較務實,注重現(xiàn)實生活,尊重常識,積極上進,做事力求合理,這是一方面;然而,中國人有著超越的意識,豐富的想象力和浪漫的情操,心胸開闊,不斷開辟超越常識的新的精神世界。他們向往超然、自由、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