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更得太頻繁了?都沒人看了
我幫他在靳氏安排了一個工作,我們每天一起上班,一起生活。
這樣平淡普通的日子過了很久,久到我幾乎不能忍受了。
和一個曾經日思夜寐都要在一起的人,相敬如賓的過日子,這種煎熬你懂嗎?
他對我很好,也很照顧我。
他像親人一樣,包攬著我的所有事物,關心著我的一切。
可他的界線很分明,他做的所有事都不帶有一絲一毫的個人情感。
就好像這些,僅僅是因為我買下了他而本應設定好的程序。
他無微不至的關心我,只是從不說愛我。
在工作遇到瓶頸的時候,這種崩潰無助的感覺到達了巔峰。
“江睿,陪我去喝兩杯?!蔽以陔娫捓飵е耷?。
江睿隨叫隨到,接到電話便馬不停蹄的趕來。
“走吧,我最近發現了個酒吧,里面全部都是小鮮肉,絕對不比簡亓差?!?/p>
在嘈雜的燈紅酒綠中,我提不起一絲一毫的興趣。只是拉著江睿坐在角落里,一杯又一杯地喝著莫吉托,聲嘶力竭的向她講述我這段時間的經歷,我的憤懣和絕望,直到哭到泣不成聲。
“為什么呀?我對他這么好,他為什么甚至都不希望我認出他?”我哭著說。
“你問了?”江睿說。
“沒有,我想等他自己開口,但我感覺我等不及了?!庇谑怯质锹暅I俱下。
“有沒有可能他真的不是,我當初只是因為他們兩個長得像才叫你去的,說不定世上真有長得一模一樣的兩個人呢?或者有沒有可能他們是雙胞胎?”
“不可能,當時馬嘉祺進公司的時候,我看過他的簡歷。普通人的簡歷不可能是一片空白,他絕對是簡亓。”我堅定不移。
哭的累了,酒也醉了,頭慢慢的昏了,我躺在江睿的肩上睡了過去。
我聽到江睿在跟馬嘉祺打電話。
“馬嘉祺,來一趟××酒吧,靳夏喝醉了。”
“好,我馬上來?!?/p>
馬嘉祺來的很快,但淺淺的睡了一覺之后,我的酒已經有了幾分清醒。
酒壯慫人膽,我絕對不能放過這次機會。
我看他向我走來,向我伸出手,準備將我抱起。
我便也毫不客氣地順勢伸手摟住他的脖子,待他抱穩后,又將身子縮了縮,鉆進他的懷里。
我隱隱約約的看到他發紅的耳垂,
心里開心地笑了。
馬嘉祺幫我抱上副駕,在幫我系安全帶的時候,他的耳沿擦過我的唇峰,我們都愣住了。
終于忍不住,我說“馬嘉祺,你喜歡我嗎?”
“等你清醒點我們再說這件事好嗎?”他淡淡地說。
“回答我,我現在很清醒?!蔽铱煲锊蛔×?。
他沒有說話,只是關上副駕的門,從另一側上了車。
“不喜歡我為什么想要和我睡覺,不喜歡我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好,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我說著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
馬嘉祺愣住了,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鬼使神差的,我解開了自己的安全帶,離開副駕翻身跨坐在馬嘉祺的身上。
我扯著他的衣領,沖他吼到“馬嘉祺,說一句喜歡我你會死嗎?”
吼出的這一聲好像用盡了我的全部勇氣和力氣。
吼完,我便軟趴趴的倒下,臥在馬嘉祺的懷里,不知道往后會發生些什么。
忽然馬嘉祺的嘴角上翹,露出一絲我察覺不出的意味不明的笑。
他伸出手環住我的腰,
緩緩地低下頭,用輕到不能再輕的聲音說——“可是,死人是不會說話的?!?/p>
剎那間,我的醉意全無。
眨著亮亮的眼睛問他,“真的嗎?”
極不真切的感覺包圍著我,讓我感到懷疑又激動。
“認不認真……回家你就知道了。”
眼眶快要包不住淚了,我激動地摟住他的脖子,第一次吻上了他的唇,像夢中無數次夢過的那樣,他的嘴唇比夢里的軟許多,也很甜。
他一邊回應著我的吻,一邊用雙手摟緊我的腰,終于在我的熱烈進攻中尋到了空隙,
“乖乖,我們不趕時間的,回家再說?!?/p>
我這才放開了他
“別走了。”這句話不知是對誰說的,馬嘉祺亦或是簡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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